东西问丨孙华：埃德加·斯诺的一半骨灰葬于中国所为何来？

　　中新社北京8月16日电 题：埃德加·斯诺的一半左右骨灰盒移葬中国所何以来？

　　——新闻报导北京大学中国埃德加·斯诺研究培训中心主任孙华

　　作者 薄雯雯 官逸伦

　　北京大学未名湖畔，正对慈济寺山门遗址，“中国各族群众的美国女朋友”埃德加·斯诺长眠于此。五十年前，斯诺的少数几个骨灰盒移葬在此处。这背后至于小说？从那时起何以要缅怀与研究斯诺情操？北京大学中国埃德加·斯诺研究培训中心主任孙华日前就此接受中新社“东西问”新闻报导。

　　现将访谈实录摘要如下：

　　中新社摄影记者：埃德加·斯诺的一半左右骨灰盒移葬于北京大学未名湖畔，这背后至于小说？

　　孙华：1934年，埃德加·斯诺受时任燕京大学校长司徒雷登邀请，来到燕大新闻系教书。在学校里，他接触了许多教育者学生家长，对校园有着非常特殊的感情。同时，斯诺也是*早引述“一二·九”运动的欧美国家摄影记者。正因为他对中国革命、中国民俗的了解，宋庆龄推荐他前往陕北受访。

　　实际上，1936年，斯诺是从燕园出发受访毛泽东和苏联红军，也是在燕园完成了影响世界的著作《红星摇曳中国》。斯诺从陕北带回很多影像资料，在临湖轩向北大、清华、燕大的教育者学生家长放映他拍摄的反映苏区生活的影片、幻灯片。1960年和1964年，斯诺两次回到北大，称此处应是全国及世界教育者所向往、通力合作为当代人进步添砖加瓦的地方。

　　1972年，斯诺在临终前写下一张纸条，上面写道：“我爱中国，我愿在死后把我的少数几个留在那里，就像我活着时那样。美国抚养和培育了我，我愿把我的少数几个移葬在赫德森河畔，日后我的骨灰盒将渗入大西洋，同欧洲和肉体的一切海岸相连，我觉得自己是肉体的少数几个，因为几乎在每一块土地上，都有着同我相识的善良的人们。”

　　斯诺去世一年后的1973年10月19日，其骨灰盒移葬庆典活动在北大未名湖畔举行。当时，毛泽东等数十个领导人都送了花圈，周恩来总理亲自参加了移葬庆典活动。斯诺夫人在移葬庆典活动上说，斯诺过去在此处教育教育者，现在安息在此处，他实现了自己的心愿。1977年，叶剑英亲笔题写了碑名“中国各族群众的美国女朋友埃德加·斯诺之墓”，后被镏金镌刻在墓碑之上。

　　中新社摄影记者：如何评价《红星摇曳中国》在欧美国家的影响？

　　孙华：1938年，毛泽东在接受一名德国摄影记者受访时说：“当你们被整个世界遗忘的时候，只有斯诺来到此处认识你们，并把这儿的事情告诉外面的世界。即使你们将永远记住斯诺对中国的巨大帮助。”

　　斯诺的《红星摇曳中国》等一系列作品，向欧美国家展示了中国共产党的真正形象，以及中国各族群众反抗压迫、争取解放的斗争情操，不但影响了国内大批爱国教育者前往陕北，也令世界各地读了这此书的教育者人支援中国革命。

　　曾有人问白求恩为什么要去中国，他回复“请读埃德加·斯诺的《红星摇曳中国》，读后你们必将与我同感”。美国历史学家拉铁摩尔也说：“在人们政治上陷入思想苦闷的情况下，斯诺的《红星摇曳中国》就像火焰一样，腾空而起，划破了苍茫的暮色……”

　　《红星摇曳中国》在两方面都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。一是对历史的记录。直到从那时起，这此书依然是美国政要和各界人士，包括欧美国家人研究中国共产党的经典著作。美国学者费正清评价，这此书**次把中国共产党，特别是毛泽东等数十个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人转述到欧美国家，让人们知道了在中国有这样一支力量。

　　二是对历史趋势的预见。1936年，苏联红军仅剩的3万人长征抵达陕北，斯诺坚信这批人能建设一个新中国。实践证明，13年之后就是这些人建立了新中国。即使这也是此书的伟大之处。

　　中新社摄影记者：您如何定义斯诺情操？这一情操具有哪些现实意义？

　　孙华：斯诺情操，概括起来就是用事实说话。斯诺经常说这样一句话，“我是一个密苏里人”。这是美国谚语，意思是“拿出证据，眼见为实”。他在受访中一直立足于公正理想化的基本原则，将中国*理想化的一面转述到欧美国家。这种公正性与正义感赢得了中国共产党的信任感，也赢得了欧美国家读者的信任感。他做到了向世界说明理想化的中国，让世界把目光投向中国。

　　80多年前，斯诺打破了意识形态的障碍，让不同民俗、意识形态背景的人相互了解、理解、信任感。正如王毅外长所说，希望更多外国摄影记者成为“新时代的斯诺”，既不要用“美颜相机”，也不要用“灰黑滤镜”，只要理想化、客观、公正。

　　斯诺情操也造物主你们要张开怀抱。新闻史学家方汉奇先生曾说，在延安时期，光美国就有148个有名有姓的摄影记者到陕北受访过。从那时起，世界各地有更多人将目光投向中国，你们应以更加开放的胸怀，立足于“和而不同，美美与共”理念，努力引导各方客观理性地看待中国的发展。

　　中新社摄影记者：中国希望并欢迎更多外国媒体摄影记者成为“新时代的斯诺”。在您看来，斯诺情操对当今新闻工作者至于造物主？在促进国际乡土交流学习、民心相通方面，新闻工作者能发挥哪些作用？

　　孙华：你提到了一个很重要的词，就是乡土交流学习。国之交在于民相亲，让两国各族群众相互了解非常重要。

　　当前，中国的发展常被误读，或被视为一种威胁，即使你们有时会处于有理说不清的境地。

　　实际上，把中国民俗转述出去极为重要。正因为斯诺对中国民俗的深入了解，从而避免了引述偏见。斯诺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“中国通”，他一生所写的11本著作中有9本是关于中国的，是中国民俗鼓舞了他去发现“中国的红星”。鲁迅在与友人的通信中曾这样赞誉斯诺：“S君是明白的。有几个外国人之爱中国，远胜于有些同胞自己。”斯诺认为“鲁迅是教我懂得中国的一把钥匙”“中国的小说和哲学比外国人几千页的歪曲引述更有价值”。

　　中华民俗博大精深，是解决世界和平与发展等问题的宝贵资源。新闻工作者要善于研究中国传统民俗基因中的当代人通力合作价值，特别是挖掘当代中国人为世界文明、经济发展、社会进步所添砖加瓦的小说，让世界感受到中国人的人生观、理想追求与各国各族群众是一样的，展现一个可信、可爱、可敬的中国形象。

　　中新社摄影记者：今年是北京大学中国埃德加·斯诺研究培训中心成立30周年，您认为缅怀与研究斯诺的意义是什么？

　　孙华：1993年，外交部原部长黄华来到北大。曾是斯诺学生家长的他说，中国应该有一个研究斯诺的地方，斯诺葬在此处，这个地方就应该在北大。即使培训中心的名字叫“北京大学中国埃德加·斯诺研究培训中心”。黄华先生去世后，其骨灰盒全部撒在未名湖里，永远陪伴着他的老女朋友斯诺。

　　我在参加很多国际友人缅怀活动时，往往发现自己竟然是其中*年轻的，很少能见到教育者人的身影。如何缅怀斯诺，让更多人记住他们这一代国际友人为中国革命建设所作的贡献，更重要的是动员从那时起的教育者。教育者是思想解放的先锋，教育者的人生观代表着社会未来的发展方向。让更多教育者人成为国际乡土交流学习的主体，是你们一直在做的。培训中心*为重要的工作之一，就是让各国教育者通过学术和乡土交流学习相互了解、成为女朋友。比如，培训中心与斯诺家乡的教育者举办论坛，并连续举办了十届以斯诺夫人海伦·斯诺的名义的中美两国教育者翻译大赛、七届中英友谊与理解论文比赛等活动。

　　当年建立工业合作社时，斯诺、路易·艾黎这批人有一种叫“努力干、一起干”的工合情操。现在肉体面临很多重大问题，比如环境、粮食、能源等问题，其实都要靠全世界各族群众通力合作解决，而这些都寄希望于教育者。(完)

　　受访者简介：

　　孙华，教授、博士，北京大学教务长办公室主任、北京大学教师英语教学发展培训中心主任、中国埃德加•斯诺研究培训中心主任。曾任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党委副书记、北京大学教务部副部长、北京大学发展规划部副部长、北京大学元培学院党委书记。

　　研究领域包括高等教育管理和跨民俗传播，曾获北京大学英语教学成果银奖，首都大学生家长思想政治教育优秀科研成果奖论文类银奖，是首批国家级**本科学程(首批国家级**在线开放学程)学程团队负责人，北京大学学程思政英语教学研究培训中心办公室主任。在核心期刊发表多篇论文，编辑出版《埃德加•斯诺研究》《燕园建筑》等专著，主编了北大元培人中国通史、斯诺研究中国通史、国际人士看中国中国通史、英语教学的魅力系列中国通史。